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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千然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他从一进入到房间内就松散了下来,如同回到了自己家一般的慵懒。“你慌什么?高调点就高调点咯,而且你以为在这种时期来到澳门的人会是什么普通人吗?普通人都守在家里过年了,那你会在这种特殊的时期来这个外地。”陆千然把玩着桌上的瓷杯漫不经心的说。
谢安萌听见他这么说,心里的那一点担忧才终于散去了一些。
他说的确实有些道理。
谢安萌在沙发上坐下,抱着腿,“可万一要是有心人这么一查,我们恐怕就暴露了。”
陆千然嗤笑。
“这澳门虽然是他们暗夜堂的地盘儿,但你真的以为这个澳门就是暗夜堂的人在当家作主吗?啧。”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这里的势力分布可没有那么简单。”
谢安萌对澳门这边的局势向来都不关心,所以陆千然说到这些的时候她纯粹是一脸茫然。
她关注的是……他们什么时候去取父亲的骨灰。
“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去取父亲的骨灰?”谢安萌抱着膝盖问。
陆千然吐出一口烟雾,“你父亲的骨灰在什么地方?祖宅吗?”
谢安萌摇头,“不是。”
“父亲临死前就嘱咐我不要将他的骨灰埋在祖宅,也不要埋在周围的墓地……”谢安萌抬起头看着陆千然,“所以我就按照他去世前的吩咐把他葬在了一个叫竺村的地方了。”由于下葬的地方太过隐秘,所以无论暗夜堂的那伙人翻破天也没有找到父亲的骨灰。
她到现在甚至都在猜测,父亲是不是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他才强调死后不要把自己的骨灰埋在老宅子里?
她不懂。
陆千然在听到那个地名的时候眉头一挑,“竺村?”
谢安萌见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儿,连忙开口,“对啊,就是这个地方,这是父亲特意叮嘱我的,这个地方有什么问题吗?”
陆千然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随后将手上把玩着的瓷杯放在茶几上,“倒也没有什么,只是我从遗留下来的资料上看到,你母亲的出生地就在竺村。”
谢安萌怔住。
指尖下意识的开始颤抖。
她母亲的出生地?竺村?原来父亲临死之前的安排竟然是这样吗?
谢安萌喃喃开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地方是我母亲的出生地。父亲他直到去世都没有向我说过这些。”从小到大只要她问关于母亲的信息,父亲总会板着脸训斥她,说她没有母亲。
谁又能想到,父亲死前的唯一心愿就是想要把自己的骨灰埋在母亲的老家。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父亲下葬的那片墓地想必就是母亲的祖宅了。
谢安萌抿着唇呆呆的看着空气中的某一个点,愣神了。
陆千然看了她一眼。
随后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一早出发去竺村,你应该还记得路吧?”陆千然问。
谢安萌失神的点了点头。
那个地址她就算死也不会忘记的。
只不过路途比较偏远,在一个近山的小渔村里。
谢安萌向陆千然说明了这一点。
陆千然倒是觉得无所谓。
不管多么偏远,他都会想尽办法取得骨灰,毕竟那骨灰里面隐藏的秘密实在是太大了。关系到神经性病毒,更关系到二十年前的那场变故。
第二天早上一早,陆千然就早早的联系好了船。
谢安萌起床的时候陆千然正在外面打电话。
见到她出来,陆千然就冲话筒对面的那人说,“好,就这样,一个半小时之后准时启程。”
这话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谢安萌已经收拾好了,现在正自觉的坐在沙发上吃着早餐。
陆千然将剩下的咖啡喝光,这才开口,“我们得快一点了,我刚才已经联系好了船家,正好可以跟着货船启程去竺村。”
谢安萌了然的点点头。
竺村太过于偏远,而且村子里面人口不多,大多数渔民都是靠捕鱼生活,而且和外界的联系也不多。也只有跟着每天定期去村里收海货的商船给才能顺利的到达那个地方。
他们草草的吃了个早餐,然后乘着黄包车前往港口,他们到的时候那艘商船正准备出发。
“快点快点,马上就走。”那名身材纤瘦的黝黑汉子操着一口夹带着方言的普通话说。
陆千然拉着谢安萌上船。
又沿着水路走了三四个钟头才顺利抵达竺村,下船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海风呼呼的刮着,直吹的人脖子生疼。
谢安萌捏着领口将脖子缩进衣服中,却还是被这海风冻得直哆嗦。
陆千然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取下围巾裹在她脖子上,“走吧,你前面带路。”
谢安萌诧异的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