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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料到了。”夏澄不以为意，“反正我已走了，说我不仁不义不顾公司什么的，说我事后报复，伙同阿衍把她如何如何的，我都想象得出来。反正我不在了，话都是随她说，也不会有谁求证反驳什么的，不是么。”
“可不是。”林瑜翻了个白眼，“把你的名声说得一文不值，直过了一大把嘴瘾呢，啧啧，不过我看公司很多明眼人还是都清楚的，毕竟你走那天多霸气啊，也只有喜欢拍她马屁的少数人才会对她说的话点头哈腰。”
“所以，她就这么又坐稳了主管的位置，还拿到了这次锐聚的大单子？”夏澄问。
林瑜点头：“可不是，你不在公司了，谁还能跟她抗衡或是对着干啊。大家心里都门清，没你的本事，也没你这么好命有一个江盛衍那样的男朋友，因此没人去鸡蛋碰石头，像锐聚过来的这种精良好单子不落在她手里，还能落在谁手里。”
“如此说来，这还真是山不转水转，兜来兜去，总会遇着这么一两个单子跟她又碰到一起了。”夏澄冷哼。
“不过，即便我现在还在慧眼，但我还是站你这边的。”林瑜笑道，“公司好多人不服气她呢，都觉得你走了好可惜，看她作威作福的样子就烦人。所以你宁可你成功，也不想看她趾高气扬的模样。”
夏澄笑了：“可要是让慧眼的上层知道有你这样的员工，只怕要哭死在厕所了。”
“谁让他们自己识人不明，放了你走，却把陆菲菲那么样一个人留在公司，讨厌至极。”林瑜冷哼。
“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办法抢在她前面把这个叫凌玲的人谈下来。就如你说的，反正也不在一个公司了，我再不必给陆菲菲任何的情面。”
“对，就是这样。”
……
第二天，夏澄便联系了董晨，找他吃了一顿饭，并顺便请他帮忙查一下凌玲的住所和最近的消息，董晨倒是很痛快，一口答应了。
而此时的锐聚文化司CEO的办公室里，外面助里的内线电话打了进来：“许总，有一位叫陆菲菲的女士，说是慧眼的员工接手我们这次请凌女士出任创意总监的单子，有些事想跟您接洽一下。”
电脑前，许阔的眉头皱了一下：“慧眼？”
“是，就是之前我们寻找的那个猎头公司，这位陆女士是他们给我们安排的专业人士。”
许阔抿了一口旁边放着玫瑰花茶，愣了稍时，才问：“叫什么？”
“陆菲菲。”
“有预约吗？”
“……好像，并没有。”
“没有预约还打电话问我。”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门口前台的接待小姐姐被许阔莫名一顿吼，也吓了一跳，看着眼前打扮得妖艳惑众，春光明媚的陆菲菲，她也开始没好气了，只道：“我们许总说了，没预约他抽不出空见，陆小姐请回吧。”
“……”陆菲菲没想到碰了壁，又问，“那请问如果我预约的话……”
“陆小姐，你那么点小事，至于直接见我们CEO吗，我们自有负责此事的人专门跟你联系的，你回去吧，惹我们许总不开心，可不是闹着玩的。”
陆菲菲本想靠着美色给自己赚一个开门红，即便这单子不成日后也算是有头有脸，哪知道竟是灰头土脸的离开，连许阔的影子也没能见着。
陆菲菲前脚刚走，后脚李也就被民进了许阔的办公室，他看着李也：“让你办点事如今也办不好了是不是？”
李也似乎早料到许阔会发火，只道：“许总，这件事真不能怪我，我去慧眼亲自交这单子的时候，也提了要夏小姐专门负责的。可是……”
“可是什么？”许阔抬了抬眉角，他刻意想把这单子扔到夏澄头上，就是想借机再跟夏澄有见面的机会，如今倒好，莫名其妙来了个叫什么陆菲菲的。
“夏小姐已经从慧眼辞职出来，如今，如今已是鼎盛人力资源部门的主管了。”李也勉强的笑说道。
许阔的表情僵了僵，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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