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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得知真相后,安暖清楚安佩慈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也依然会把安佩云和安忠年当作亲人一样看待。安暖如此,傅西珩亦会如此。
这一次,见傅西珩都这样说了,安暖没好意思再反驳他的话。傅西珩已经对她足够宠溺与纵容,她多少也要顾及他的感受。
安暖点头,稍稍挪动了下位置,更近距离的靠近他温暖的胸膛。
窗外景色宜人,偶尔有微风吹过草尖儿树梢,传来沙沙的美妙音符。
抬头仰望蓝天,片片白云流恋其中,时不时被风吹着,调皮的你追我赶。
车内,不乏也是一幅良辰美景——
安暖嘴角恬淡扬起,一头长发轻柔垂落,她黑色的小脑袋慵懒惬意地枕着傅西珩修长有力的手臂,在男人温柔如水的目光注视下,缓慢阖上漂亮的眸子。
……
……
沧澜顶级会所。
傅西珩接了会所经理的电话赶到这里时,沈牧白正一个人坐在豪华包厢的沙发上喝着闷酒。
从昨天下午六点来到会所后,沈牧白就没有离开过。
会所经理知道沈牧白和傅西珩的关系,当然不用傅西珩亲自吩咐,就给他安排了最豪华舒适的包厢,而且全部免费。
只是,沈大公子从进入这里后便不停地招呼侍者进入包厢送酒……
经理不敢得罪劝他离开,只好偷偷打电话给傅西珩。
临近中午,傅西珩正好没有饭局,利用午饭时间赶了回来。
“这老婆还没找回来,要是喝死了可没人给你烧纸。”傅西珩不冷不热地啐了沈牧白一口,将他重新倒满的拉菲拿到自己面前。
沈牧白酒量在几个人当中算是好的,期间虽说让人送了不少的酒到包厢,但他一点儿都没醉。头脑清醒得很。
这会儿听见傅西珩喷他,掀起单薄的眼皮朝他睨了过去,“老傅,糖糖一定和你家那位联系了,你别不承认,”
傅西珩眉头下意识挑了挑,将杯口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喝完后,从对面沙发坐下来,“你不是都知道她去了蓉城么?就算她不跟暖暖联系又怎样?”
傅西珩没有直接表明糖糖跟安暖联系过了,但沈牧白能从傅西珩的语气里听出来。事实上糖糖和安暖两个人私底下是有联系的。
气氛静止了两秒,沈牧白叹口气,“其实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些。”
“你担心找到她后她会再次离开你?”喝了一口酒后,傅西珩漫不经心道。
一句话,硬生生戳中了沈牧白的心窝。
“嗯,倘若她现在不想见我,即便我真的找到她了那又怎样?她还是会走。世界那么大,她总会找到远离我的某个地方。”
听完他的话,傅西珩深眯起湛黑的眸子,“你不去试过怎么知道?就那么确信自己会输掉?”
沈牧白眸光闪烁了下,但很快就黯淡下去,“老傅,你心里也知道,糖糖这次离开其实是因为安暖。因为安佩慈的事情,她恨我。”
话落后,傅西珩便不再说话了。因为沈牧白的一番话让他想起了安暖心痛和内疚的眼神。
安佩慈的葬礼上,安暖虽然强忍着没掉一滴眼泪,但是她太过于平静和沉默,无一不再告诉傅西珩她的痛心疾首。
当年安佩慈的自私致使沈牧白的母亲经历毁容之痛,现如今,安佩慈可以说是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但安暖绝对不希望看到安佩慈这样的结局。
自己的身世之谜未曾解开,又亲眼目睹她死在自己面前……
要说安暖彻底释怀了,要说她对沈牧白没有一点抱怨,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才有沈牧白的这句——糖糖离开是因为安暖。
正是因为沈牧白,才间接的导致安佩慈失足坠楼身亡。
傅西珩没有接他的话,透明玻璃杯捏在手中好久,剩了大半杯的澄亮液体被重新放到桌上。他起身,丢下一句话给他,“如果我是你,我会去尝试一次。”
……
……
傅西珩走后,沈牧白又独自坐在这里很长时间。
因为傅西珩下了命令,因此期间没有人再进来包厢好意“撵”他。
沈牧白细细回想着傅西珩临走时扔下的那句话,有所动容。
将瓶中最后一点酒倒出,性感的喉结滑动,他在心中给自己暗暗加了把劲儿,从大理石桌面拾起手机。
没想到打过了无数次的电话显示关机后,这一次,他竟然打通了。
电话并不是糖糖接通的。听声音像是一个中年妇女。
因为对方不是糖糖,沈牧白错愕之后陷入沉默,这时,就听电话那端的人继续开口,“你就是唐小姐的丈夫吧?唐小姐说你在国外出差,没时间陪她出来旅游,所以她就一个人放松来了,”
“唉,年轻人啊,虽然赚大钱养家糊口是好事情,但是你太太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