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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林知焕心下一惊,“你且细细说来!”
林彦斌面露悲愤,“儿五年前重病,身边书童见我垂危,便下手将我毒哑,然后冒充我身份去了乾元山。怕我去揭露真相,又不敢下手杀了我,便下药让我成为疯子,送到了他家中监视。您收到的书信,怕不是他临摹着我的字寄给您的。”
林知焕听着,心中怒火已然燃起,但还是再次问道。
“我在你十岁生辰时曾经私下送了你八个字,你可还记得?”
林彦斌昂首,神情坦然,“父亲您记岔了,我十岁生辰时,您正在外地治水,并未回家。”
林知焕不动声色,眼底有暗光涌动,“此事我家中不能具知,说不定你是从哪听来的。”
林彦斌摇摇头,肯定道,“那有一事,只有你我二人才知道。”
林知焕摸了摸胡子,“你说。”
林彦斌的眼里带了点笑意,却吐出了不相及的词,“梧桐山,桃花树,胭脂妆。”
林知焕拽下了几根自己引以为豪的美髯,脸上突然泛起了点不自然的红。
他当年在梧桐山的桃花树下和林夫人一见钟情,那时林夫人画的就是这个胭脂妆。
然后又面色一白,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受了这么多年苦,颤抖地抱住乞丐,嚎啕大哭起来,“我儿啊,你受苦了!”
林彦斌眼眶一红,“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