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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放跑了他!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劫如同歇斯底里的疯子一般咆哮着,怒吼着。他的暗影在暴走,从阴影中具现化出的影分身肆意的挥洒着主人的愤怒,毁坏周遭的一切来宣泄这种令他疯狂的杀念
慎非常冷静,就仿佛没看到劫的暴走一样。只是走到那‘艺术品’前,拿出帆布将它盖上,双手合十,念诵了一段经文,然后默然的准备离开。
杜克不得不离劫远一点,以免被他误伤。但他也没靠近慎的意思,他可没忘记,刚才自己这位大师兄可是想砍下他的脑袋......
“这里发生什么了?!”
匆匆赶来的阿卡丽错过了全部事情,但他看到重伤的慎和发疯的劫,第一时间就拿出了锁镰准备随时冲向劫
“等一下。”慎拽住了冲动的阿卡丽,摇了摇头,道
“和他们无关,这件事......和影流无关,特曦,随我一起去镇子里疏散一下镇民,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需要一个解释!”阿卡丽皱着眉头拍开了慎的手,烦躁无比的问道
“你还没有做好准备。”慎淡淡的说道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还没有做好准备,那个画面对你来说......太残酷了一点。”
“我杀过很多人渣了,慎!”阿卡丽异常烦躁的说道,那样子简直就像急与向父母证明自己自己长大了的孩子一样
“我见过尸体,我将那些该死之人枭首,我不是一个孩子,你凭什么说我没做好准备!”
慎沉默了片刻,伸手指向了杜克,杜克摇了摇头,上前带着阿卡丽......来到了那副艺术品的面前,掀开了帆布
非常巧合,这服‘艺术品’在刚才激烈的战斗中并没有遭到太大的损毁,甚至可以说是保存非常完好,起码烬在这之中投入的‘神韵’尚还保存在其中。
在看到帆布的瞬间,阿卡丽的俏脸苍白无比,捂着嘴巴强忍那种恶心与震颤的感触,连连后退了数步。
杜克叹了口气,盖上了帆布。这画面对于一般人来说冲击力巨大无比,烬成熟的艺术的确震撼人心,他能让普通人发疯,让他们癫狂,让看到艺术的人一下就明白烬雕刻过多少艺术,甚至就连受训多年的忍者,都会感到由衷的震颤。
在这里的四个人严格意义上来说都不是正常人,但阿卡丽比之与剩下三个,实在是正常太多了。而且如慎所言,她还没做好准备,就如同他和劫当年一样,在这个年纪,看到了让自己受不了的事物。
阿卡丽沉默了片刻,握紧镰刃的手青筋暴起,她抬起头,表情混着在憎恶与无匹的愤怒
“他在哪!!!!这个疯子,这个混蛋,这个该死的恶魔在哪!!!”
“逃掉了。”杜克一手指着大海,一手指着平静的慎,平淡中带着嘲讽的说道
“被我们亲爱的暮光之眼放跑了。”
“金魔用镇子里的无辜者作为威胁,他设置了机关在镇子内,为了其他人的安全,我只能放过他。”面对阿卡丽质问的眼神,慎淡淡的回应道,但眼神却各位的凝实
阿卡丽不由的后退了半步,她从未见过慎露出这样的眼神,带着质疑,带着审问,就仿佛在处刑场前审视即将接受判决的罪人的眼神。
“盲目和固执,冲动与不智,作为忍者,你还非常不合格。你,甚至都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均衡之道。”
慎缓缓闭上了眼睛,淡漠的说道
“如果你还想要在这里浪费时间的话,就继续下去吧,我得去镇子里把那些危险的东西全部拆掉了。”
说罢,他掐了个印遁入灵界消失在了这里,只留下阿卡丽一个人在那,颇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
慎做错了吗?没有,他只是出于保护无辜之人的立场上放走的烬,劫有错吗?也不是,他为了报仇,也为了让同样的悲剧不再重演,执意要在这里杀死烬。
一个犯下了无数血案的杀人狂用无辜人作为人质威胁别人放过自己,无论放过还是不放过都说不上是错的,但......这也算是均衡之道的两个极端了吧。
是与否,做出抉择,某种意义上,慎和劫都不算真正的传承了均衡之道。因为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理由做出决定,走上两条路的极端。
真正走上均衡之道的继承者,理应根据金魔存在以后是否会造成更多杀孽与对均衡影响多寡来决定是否杀掉他的,绝对中立的裁判,是不会被任何情感所左右的。
发泄完毕的劫显得非常阴沉,他看了一眼阿卡丽,轻轻的哼了一声
不过是个小姑娘而已。
暗影之拳,狂暴之心,暮光之眼,均衡三忍之位。实际上只需要存在一个暮光之眼就够了,剩下的双忍与其说是均衡教派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倒不如说只是帮暮光之眼向世人传播均衡之道的传教士罢了。
所谓三忍,从本源的地位就根本称不上是平等的,暮光之眼不需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