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江云歌歪着头很困惑，但他尽力的在思考着。

    慢慢的困惑消失了，慢慢的困惑回来了，似乎更困惑了，江云歌说：“那我应该是很爱你的。”

    其实廖归鸿只想让两个人相对正常的亲密行为看上去更加你情我愿一些，现在江云歌虽然情绪有些起伏不定，但他还没有彻底丧失思考的能力，所以羞辱建立主从关系那一套还不必拿出来用。

    可江云歌仔细思考过后的结论，却一下敲在了廖归鸿的心上。

    一巴掌把花洒开关按掉，水声停止，廖归鸿微微俯下身，“你说什么？”

    “激情。”江云歌伸出左手食指，然后拇指，“承诺。”紧跟着中指，“想跟你一起待着。后面两条肯定的啊，都有啊。激情，我最近看见你就有点荡漾，想的挺多的，你要是不碰我我还觉得很奇怪。这是不是激情？”

    “……是的吧？”廖归鸿嘴角有向上扬的趋势，“你确定？”

    “我不知道啊，我就告诉你我有，这就是爱了？那这么说我以前对薇姐也不是啊，我俩没承诺什么，我也没老想跟她在一块儿。就有时候有个冲动什么的……”

    廖归鸿蹙起眉。

    “好不说这个，反正，你怎么看？”江云歌觉得自己果体在这里跟廖归鸿掰着手指头算爱情公式实在是太蠢了。

    廖归鸿蹙起的眉头舒展开，眼睛里也带了点茫然的摇了下头，“老实说，我不知道。”

    “咳。”江云歌假咳一声，“你表白的时候，我也有点心动的感觉，虽然更多的是担心，可我其实挺高兴。你看我就是很矛盾，所以这公式可能也不那么准确。”

    “那就让它变得准确。”廖归鸿又伸手开了水，这次他调了水温，等洒在身上是热水后，朝江云歌伸出右手，“过来。”

    “不过来。”江云歌却挥了挥手，“我现在觉得咱俩就像两个弱智，我没激情了，你洗完咱们退房回家算了。好烦。”

    挠了一下脑袋，江云歌转身要走。

    廖归鸿啧了一下，一把把江云歌拽到花洒下面，紧跟着把他推到墙上按着吻住。

    唇舌纠缠之间他听见江云歌喘气变得急促，稍微分开一点，他注视着江云歌有些迷乱的目光，哑着嗓子问：“现在呢？”

    “操！”江云歌狠骂了一声两手一起上按住廖归鸿的后脑勺再度让嘴唇跟他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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