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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开口：
“听你的意思，断空的实力……似乎与那域外天魔旗鼓相当？”
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
的确！
若非旗鼓相当，又怎么会打的有来有往？
断空……刚刚晋级二十五级的断空，竟是已经可以和域外天魔打到这个程度？！
这几乎已经不是强横所能形容的了！
然而怀玄道却是冷笑一声：
“何止旗鼓相当！我那弟子当真是惊才绝艳，若是别人晋升，刚刚进入这个前所未有的大境界，只怕气息都调整不好，可是他……”
怀玄道深深吸了口气：
“他刚刚破入问道境，便连升三级！”
所有人，包括江帆，这一次也终于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连升三级？
刚刚进入问道境，就已经达到了二十八级？！
这……怎么可能！？
这一刻，他忽然下意识的看向了剑宗。
怀玄道眼中则是闪烁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光芒：
“我曾说过，他手中的刀，已经近乎于道，而在那一刻，他几乎就是，天道！！”
江帆忽然开口：
“他不是正常突破，他在燃烧生命！”
其余人全都震惊的看向江帆。
怀玄道却是身子一颤。
许久以后，他才有些艰难的点点头：
“是，从突破问道境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在燃烧自己，若是还有时间，以他的刀道天资，总有能够真正胜过那域外天魔的一天，可是那个时候，没有时间了……”
“最后的结局……”
怀玄道没有说完，而是看向了鱼幼薇。
鱼幼薇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她木然开口：
“那时候别人都走了，只有我不放心他，又偷偷跑了回去……”
“魔心知道自己无法战胜他，最后选择了自爆，以那个怪物的力量，这样恐怖的自爆，别说这一颗星球，整个星系都会消失……”
她沉默许久，终于缓缓说道：
“那是他最后一次对我笑，接着……他就扯着那即将自爆的域外天魔，一起进入了……无尽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