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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珠是鲛人眼泪所化,一颗鲛珠代表一条命,所以鲛人不会哭。
哭代表死亡。
晏臻想要探索鲛人的秘密,但没有什么办法,一具尸骸,并不能代表什么。
入夜之后,白巧一家才回来。
晏臻坐在房里研究发光的石头,在黑暗中石头会发出漂亮的光芒,光芒并不强烈,但足够照明。
晏臻觉得,这就像是灯。
真是个好东西,晏臻很喜欢。
墨无言从屋外进来,将手里的东西给她。
晏臻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
“这是绿松石?”她笑道。
墨无言点头:“水潭底下找到的。”
晏臻笑道:“这么大一块绿松石,可以做个护心镜了。”
说着,还在墨无言的胸前对比了一下:“合适。”
“留着给你自己。”墨无言看她说道。
“我又不需要这种东西,上战场的是你,可不会是我。”晏臻说道。
她只不过是一介女流,纵使外面将她传得多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未满二八的少女。
“好的吧。”墨无言笑道。
晏臻担忧心疼他,他心中柔柔如被羽毛轻拂而过。
伸手将晏臻拉到怀中搂着,墨无言靠近一些,垂垂眼眸凝视着她的眸子。
“臻儿,夜已深沉,该歇息了。”
他声音温温低沉,靠近晏臻的耳侧,说话之间气息吹动细碎的长发。
晏臻脸颊攀上两抹粉色。
“不行。”她推搡着。
“臻儿……”墨无言不依,搂着晏臻摇摇。
晏臻又好笑又无奈,脑袋被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行就是不行,你先休息,我出去走走。”
从墨无言的腿上下来,晏臻快速溜了出去。
想要温存而不得,墨无言看晏臻是想要独处,便没有跟过去,在屋里闷闷的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