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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吗？
或许吧。
“她做了那么不可原谅的事情，我当然不会原谅她。”白锦曦徐徐开口，“我只是觉得，如果我这么做了，和她又有什么区别？”
她可以用其他方式来惩罚她，但唯独不希望是这种方式。
接下来的一路，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白锦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走廊上十分昏暗，光线的反差让她失去了之前的精神奕奕。她满身疲惫地要打开公寓的房门时，对面的门却忽然开了。
顾酒贼兮兮地从门后探出了脑袋，她的一双桃花眼打量了白锦曦上下，接着了然一笑：“你和我表哥去游艇那边了？”
被金主的家人逮了个正着，白锦曦有些窘迫。
“好了，我也不是怪你。”顾酒笑了笑，“我这次从国外回来不久，有些事情还没有处理，所以就没陪表哥去。你能去陪他去的话，还是挺好的。”
白锦曦讪笑：“有什么事吗？”
“哦对，你看我这记性，我差点忘记了！”顾酒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接着转换了表情，满脸严肃地问道，“锦曦，你给我的论文，没有抄袭吧？”
抄袭？
白锦曦愣了一下：“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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