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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叫什么名字呢?野人也应当有名字吧,总不能天天喊他野人吧!
野人低头望着流霜,两道浓眉忽然皱在了一起。虽然花乎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qíng,流霜还是感到野人似是有些忧伤。不会是,他连名字都没有吧。思及他一个人在此,似乎是没有家的。难道这野人也是孤儿?
流霜心内有些怜悯,柔声道: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如何?
野人似乎是听懂了流霜的话,极是兴奋地点着头。
流霜颦眉凝思,这个野人不顾危险从断崖救了她,是一个勇敢善良的人。便道:你就叫阿善吧。我叫白流霜,以后你可以叫我流霜!
野人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名字极是满意。欣喜地走到流霜身前,张开双臂便去抱流霜。
起初流霜吓了一跳,但是知道他并没有恶意,便任他抱着,在河边转圈。头顶上日光星星点点,随着流霜在旋转,这么多日子以来,流霜第一次有了自由的感觉。虽然是困在深山老林里,但是她却真真切切地感到了自由。
好了,阿善,你放我下来吧,我已经头晕了。流霜气喘吁吁地说道。
野人阿善闻言,十分不舍地将流霜放了下来。
然后,喃喃地说道:霜!虽然发出的音不是很清楚,但是流霜还是听出来是在叫她。
摇摇头道:是流霜!只叫一个字,就好似qíng人间的称呼一般。
野人试着叫了两声,根本发不清流字的音,于是他便固执地坚持叫流霜一个字:霜。流霜实在拿他没办法,也任由他这么叫了。
流霜笑着和阿善一起,将那些shòu皮清洗gān净,挂在河边的大树上晾gān,待晚上铺在地上当chuáng榻用。那两件狐狸皮,流霜打算做成衣衫来穿。
因为,此时她和阿善虽不算是衣不蔽体,但是都是没有外袍的。山间的夜极冷,穿这样的衣衫势必会挨冻的。
夜晚很快来临了,阿善将那些shòu皮收了回来。经过一日的bào晒,shòu皮已经gān燥。
流霜将两块虎皮铺在地上做chuáng榻,将那两只白狐皮用匕首裁剪开,然后将骨头磨成针,穿上自制的麻线,一针一针地fèng了起来。
阿善坐在另一张虎皮上,双眸微眯,似睡非睡地盯着流霜。似乎是对流霜fèng衣服极是新奇,大约他从来没见过女人做女红吧。
第二日,又用了半日,流霜总算是将两件外袍做好了。她本来也是不善于做女红的,所以做的慢了些。
阿善见流霜将衣服做好,迫不及待地穿在身上,竟是极合身。白绒绒的虎皮,让他看上去平添了一股纯净之气。
流霜为自己做了一件长袍,还用多余的狐皮做了一件围脖和小靴子。
这一套衣服穿在身上,好似披了一身的落雪,使她看上去愈发冰雪可爱脱俗美丽。
阿善见了,几乎看呆了眼,良久才回过神来。
流霜看着阿善呆呆的样子,对这个孤独的野人忽然产生了一种保护的yù望。虽然她是柔弱的,但是就是想保护她。保护他不受冷,不受饿。在出山前,她一定要为他做足够的冬衣。
阿善,我们出去转一转如何?这几日,流霜已经发现,这崖底人迹罕至,想必有一些名贵的糙药。
两人从dòng里出来,沿着崖底向前走去,果然见糙丛里星星点点点缀着一些药糙。有当归、天麻、桔梗这些普通的糙药,也有个别比较名贵的药糙。
就这样一路走着,流霜越走越欣喜,大约因崖底人迹罕至,这药糙无人采摘,大多已经成熟了。
转过了几道山崖,流霜眼前忽然一亮,好似做梦一般望着眼前这一片花海。
这是一个山坳,三面环山,空气微湿,生长着许多名贵的药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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