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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访问:m..com她盯着我眼睛,恶毒地笑着,问我:和人打架了?我急忙否认:不不不,打球摔的——一辉撩起我的长裤来看了看,皱了皱眉,面上似乎有不忍之色,她一挥手,说:走,上我家去。
她家只有她一个人住,偶尔我会在周六跑来熬夜看书和写东西,困了嘛,当然是——睡在地上。
我让她扶着她到她家,她温柔地把我放在沙发上,然后一个人钻东钻西的找来好多瓶瓶罐罐,她把它们摆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说:你闻闻哪个是药水——别把墨水给你涂上。
我立刻站起来,谄媚地笑着,一边向门口摸索着:我下午好象还有课,我先——你敢!你再往那边挪半步试试看!如果我是傻瓜,我就会尽情地走,我是傻瓜吗?不是,所以我又坐下了。
一辉继续找来了破布条若gān,生锈小刀一把,半截蜡烛和一些绳子。
而她又去找了!我的脸色有点变了,我忍了忍,终于没敢再站起来,讨好地对她说:卖狗饭的,你在找什么?我看不用忙了吧——她似乎有奇怪之色,喃喃地说:我记得还有一根木头的,怎么不见了呢——你要gān什么?我机警地问。
她索性不找了,微笑着坐在我身边,亲热地把我搂着,详详细细地讲了她的计划。
计划如下:一.先用绳子捆住你二.在蜡烛上给刀消毒。
三.切割伤口,涂上药水。
四.打上绷带。
我忍住肌肉的抽搐,勉qiáng笑问:那你——你找木头gān什么?给你咬在嘴里,你减少很多痛苦,电影上的英雄都是这么gān的......她天真地笑着说。
我撒丫子就跑!反抗是徒劳的,她堵住我几十次逃窜后低头俯视着沙发里气喘吁吁的我,盛气凌人地喝道:把裤子脱了——你脱不脱!我脱,因为她已经请来了楼下的诊所里的医生。
她在等医生给我重新处理了伤口以后也玩累了,把头枕在我的胸口睡着了,手脚都因怕碰我的伤口而规规矩矩地搁在扶手上......(四)你到是写呀学中文的都爱熬夜,夜深人静时无论是看书还是写作都容易集中jīng神。
认识了一辉以后就为熬夜成为可能打下了基础。
我的习惯是12点以后执笔,在此之前则喝咖啡看电视还有聊天,一辉家基本没什么客人,所以客厅里也摆了一张chuáng,这是她为了监督我才搬的。
一过了12点,我就如老僧入定般枯坐桌前,一辉目不转睛地看完了一部成龙早期的片子,不免自被窝里跃出,用眼角的光斜睨着我,手舞足蹈对我跃跃欲试。
我看都不看她一眼,一本正经地警告她:你敢!我的灵感快来了!一辉独怕我的灵感,人们对自己不可了解而又无法面对的东西总是怀着恐惧的。
就好象小孩子怕鬼一样。
她果然泄了气,把自己双拳按得嘎嘎的响,站在我身后陪我一起发呆。
然后扶住我双肩,温柔地说:你打算写什么?我没好气说:灵感被你打断了。
她给我按摩起来,暧昧地笑着说:你写我啊,我是你的狗饭嘛。
我放下笔,看着她,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网络文学?她还有点不好意思了,扭着身子说:你看行吗?我说:其实中国的网络文学也要符合我们的国情的,难呐——你什么意思?得有性!你没听说文学就得有性吗,你愿意为文学献身吗?我说这番话时已经准备为它们献身了,我知道,这次该凤舞九天了。
不过她没有,她讨好地对我说:你的文学就没有,我相信你的实力。
我严肃地说:不行!如果那样的话,会被人家抨击,说我故做高深,虚伪,也有人会说我是小儿科,没生活。
... ... ... 她面带复杂的微笑,看着瘫在chuáng上的我整理衣襟,慢慢地站起来向我走来,我紧张地缩在了chuáng角,拼命拽住被子盖在身上,一边恳求她:你别过来!她坐在我身边,抚摩我的头顶,温柔地说:这下你有生活了吧,快写!到后来声色俱厉。
我被她揍得惨极了,使我坚信性是罪恶的。
今天晚上我真是跟上鬼了,竟敢不断调戏(?)她。
为了给我找灵感,她翻出一本破旧的小学生作文,她指着其中一篇作问的题目满腔热情地给我看。
假如我会七十二变?我疑惑地看着她,她点头。
我满有把握地说:假如我有七十二变,我就变成一个大美女,再把自己脱光在镜子里看一番。
她在我面前轻盈地转了个身,挑逗我说:你看我怎么样?我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盯着她,以手支颐若有所思,点头说:不错&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