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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访问:m..com一辉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又问:现在我们去哪?我摸着头想了半天,灵机一动说:去我奶奶那吧。
一辉说:不行,我怎么办,我现在困死啦——要睡觉!我又是灵机一动,说:我奶奶今年都八十多了,眼睛不大好了,要不然你扮成男的——行吗?行!走吧。
(十九)狗饭自远方来在去奶奶家的路上,一辉不断对我说:你妈人真好,对人热情,也不虚,还实在我一边骑车一边扭头对她说:那是咱妈,什么你妈我妈的——见外!一辉愣了一下才作势欲打,我忙喊:行驶期间行驶期间到奶奶家门口,我对一辉说:这次一定要摘耳环了。
一辉摘下耳环,仰望着我,对我说:还有什么不妥的?我打量着她,说:我们换换衣服。
于是我穿上了她的红长衫,她穿上我的雪青上衣。
她再次立正站好,问我:还有呢?我看了一番,说:还有一点。
什么?你的嘴太红了。
那怎么办?来——我给你舔舔!啪!砰!哎哟!奶奶已经睡下了,被敲门声惊醒后先很谨慎地问:谁啊?我,奶奶——皮皮。
一辉看着我抿嘴笑了,低声喃喃道:皮皮,真难听!这么晚了,怎么不陪你妈过年?奶奶拉开门后说。
和同学玩晚了,没地儿去了。
进来进来,咦?穿了个红褂褂,怎么像女娃穿的?嘻嘻,今年流行,奶奶,他叫王大力,我们同学,今晚在您这睡。
哦——王大弟呀,好好,地方有的是。
奶奶耳朵稍微有点背哦。
我也懒得解释,我大声说:奶奶,您去休息吧,我们也要睡了。
好——好——,我说皮皮呀,你也把头发铰短点,你看人家王大弟——说着回房休息了。
我面露胜利的微笑,故意喊一辉:大弟——来!陪我睡觉!我们一回房间,就忍不住小声笑了起来,一辉说:皮皮,你也把头发铰短点,嘻嘻。
我也嘻笑着说:大弟,陪我睡觉。
这时我们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一间屋子一张chuáng铺,这怎么睡呢?我故意抢先说:我还不困,我去看会电视,你先睡吧。
一辉看看挂表——凌晨两点多了,淡淡说:一起睡吧。
我立刻欢天喜地地脱衣服,一辉等我刚脱下大衣立刻指着我恶狠狠地命令:只准脱一件!听见没有!我只好悻悻然上了chuáng,原计划只穿小背心的。
一辉也只脱了一件大衣就上chuáng了。
我们脸对脸缩在一起拉灭了灯,过了很久我才真诚地对她说:我不介意你脱光睡——真的!于是我眼前就出现遭重力击打后产生的火星。
一辉很快睡着了——她的确很累了。
我面对着她,与她呼吸相闻,借chuáng头星光,我细细地打量着她,她的睫毛好长好长,铺住了眼皮呈大片yīn影状,一个小皱鼻,一张小嘴,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她的身上渐散发出一种热力和一种很好闻的气味,使我想拼命使劲抱住她。
我的心跳急剧加速了,又发现自己渴得要命。
我拼命想屏住急促的呼吸,然而发现这么做又使我更加gān渴和气喘吁吁,我的面目因努力和使劲而狰狞起来我必须离开!我不是柳下惠。
我轻飘飘推门出去,拿起一盒待客用的香烟和一个打火机,蹑手蹑脚浮往阳台,这里并不冷,还能看见星星,今天的星星真多,在城市里很少能看见这么多的星星。
我一边看着它们,一边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立刻呛住了,又不敢大声咳,吭吭的,烟气从鼻孔和嘴里无声呛出,我顿觉嗓子生疼有血丝冒出,脑仁也疼了起来,哑咳了半天才止住,我拧灭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继续回来和星星待着,阳台里烟气未散,衬上满天繁星,在视觉差里形成了一个仙雾般的美景(二十)狗饭自远方来2喂,是你呀,你他妈昨天晚上怎么不来?是不是又当乖孩子去了?全城流氓就少你一个了——妈的。
什么——叫倪影接电话?好——你等着啊——天刚亮我就给倪影打电话,我知道她父母都出国去了,所以希望一辉可以在她那住几天,接电话的却是通宵未归的高中密友李立。
我可不是流氓,李立他们也不是,他们话里的他妈的是在激动时为增qiáng语气刻意点缀的。
年轻人,因为冲动和人发生几次冲突,在一起时开开性的玩笑谈谈女人,便自封为流氓,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