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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访问:m..com我曾很有先见之明地试着让自己适应没有一辉的日子。
我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逗自己发笑,我把一辉从OICQ里删除了,我们基本没在网上说过话。
可是我一败涂地。
我看见广场上有个重残疾的人在向人乞讨,他失去了自己的一半身体。
当我把钱放进他的手里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居然有一丝同病相怜的默契。
我吃了一惊,照镜子才发现自己面色灰白表情狰狞——我失去了自己的另一半身体。
我身边的人开始远离我,畏惧我也同情我,我试着让自己冲他们发笑,他们却逃走了。
我恐惧于照镜子,但我明白只有半个自己还能真正笑得出那是qiáng者的专利。
我以为时间会冲淡这一切,我打退了自己的激情和冲动,让自己冷静面对现实,可是我却无法构建一个失去一辉的背景。
潜意识告诉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自称卖狗饭的女孩子。
不管有什么困难险阻,我绝不能失去一辉!永远不能。
这一切过后,我把自己的另一半找了回来,一身轻松地回到了一辉身边,很久不见我的她只是淡淡地说:你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
我要等,等阿牧。
星矢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了他,他什么也没有说,面无表情。
当我们走到散打队门口时我看见了惊人的一幕:教皇在和杜鹃接吻。
我胆战心惊地回头看星矢时,星矢眼黯了下去,默默走了。
我似乎听见了血肉撕裂的声音。
我又想起了广场上那个半身人。
(二十七)义薄云天教皇和杜鹃面对着我们,我们看着他俩,无形中仿佛两军对垒。
一辉走到杜鹃面前,平静地问:你和教皇好上了?杜鹃说:是!一辉出手如电掴了杜鹃一个嘴巴子,一脚把她踹得像弹出去的指甲壳,杜鹃站不起来了。
一辉指着她厉声说:你他妈玩我们哥几个是不是!教皇还是站着,没有去扶杜鹃。
一辉盯着他,说:教皇,你说怎么办?教皇看着一辉说:辉哥,你不能偏心,准星矢喜欢杜鹃,为什么我不能喜欢她?放你妈的屁!一辉急了。
说:杜鹃刚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星矢窝囊你也窝囊?星矢追杜鹃的时候谁帮出是主意,那天喝酒谁说的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背后玩yīn的你他妈什么东西!说着动手要打,冰河紫龙他们急忙上来拉着,一边劝:都是哥们,有话好好说一辉大骂:你他妈见这牌子上没‘义’了你就不讲义气了是不是!在争执中教皇狠狠推了一辉一把,把一辉推了个踉跄。
冰河紫龙立刻急了,指着教皇骂:你敢和辉哥动手!两个人上来推了教皇一把,一边却给他使眼色让他快撤。
我上前拉住了又欲冲上的一辉,这时阿道夫傻愣愣揪起两把椅子要冲一边还递给一边发呆的星矢一把,雅典娜急忙看住了星矢,我用另一只手扯回了阿道夫。
大乱中,教皇扶起了杜鹃跑了。
一辉抖开我的手,回头骂星矢:你他妈怎么那么窝囊啊,打死了算我的,你怕什么!星矢乖乖放下了本就不打算用的椅子,幽幽说:辉哥,真的算了,我谢你了。
说着走了出去。
一辉又冲冰河紫龙嚷:成心是不是,他不和你们讲义气你们还帮他!又说,一会把义薄云天给我换上,把那块牌子砸了,听见没有!冰河紫龙连连冲我使眼色,我忙把一辉拉回了家。
晚上,等一辉心平气和了,我才对她说:这事按理说首先不应该怪杜鹃,喜欢谁是她的权力。
一辉说:我看她不顺眼,明知道星矢的性子讷,你看她那小骚样,勾完一个又一个。
末了又孩子气地说:还散打皇后呢,我一脚让她成了散架皇后了。
说着自己也笑了。
我又说:从爱情的角度上说,也不能怪教皇,这东西不像是排队,它不讲先来后到啊。
一辉说:要是别人把杜鹃搭跑了,我就什么话也不说了,可是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哥几个的jiāo情,每天还兄弟长兄弟短的,现在为了一个女的把星矢要了半条命,他心里怎么想的,怎么下去的手!一辉又说:总之和你说也不懂。
两类人!我形似讨好地说:我看那牌子就不用换了吧,怪麻烦的。
一辉说:不行!得换,我让教皇再没脸进来。
我只好灵机一动说:要不把旧牌子挂在网吧厅里?一辉想了想,说:行!从此,网吧格局跟梁山似的,内设忠义堂了。
一辉他们也没问星矢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最后又过了一周,星矢自己想起来了 ,说:这个星期六,牧哥回来见我们。
教皇和杜鹃再没出现过。
(二十八)阿牧归来前傍晚时,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