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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访问:m..com邹làng挠了挠头发,气得起来对龙猫进行批评教育,“你这个小东西,饶你不死,不是让你搅小爷我睡觉的!”
他也真的是自找,懊恼万分,一只大爷还没伺候好,又给自己找了个二爷。
忽然,一声惊叫划破了夜空,是夜晚巡逻的学生。
邹làng一个激灵,糟了,进丧尸了!
他急忙飞奔下楼。
御井堂的速度竟然是比他还快,等其他人赶下楼,已经结束了战斗。他手里的刀上有血,地上有三四具丧尸的尸体。那位巡逻的学生立在那里打着摆子。
邹làng看没人被咬,松下一半心来,然后他先跑到院子里看了看情况,丧尸推动了后墙的砖,从那里爬进来的。
学生们都醒来了,在小旅馆的大厅里惶恐地聚在一团。
邹làng看御井堂面色不太好,自顾自地帮他布置着:“小包子,你去带着两个学生把砖补上,然后今晚巡逻的人多加一倍。散了吧。散了吧。女孩子们回去睡觉吧。”
御井堂忽然低声喊他,“邹làng。”
“唉,什么事。”邹làng忽然被点名有点受宠若惊,摇着尾巴凑过去。
御井堂在他耳边小声说:“扶我一下。”
邹làng明了,伸手不动声色揽住了御井堂的身体,触碰处都是粘腻,他的伤口裂了,身上有血。
屋内就算是点了一盏应急灯依然是昏暗,此时凑近了他才看到,御井堂的唇紧紧的抿着,额头上全是细细的汗珠。邹làng心里一沉,不是情况非常不好,既要面子又傲娇的御井堂是断然不会像他求助的。
邹làng抚着御井堂上了楼,安置在chuáng上。
御井堂冷汗淋漓地在chuáng上翻滚着,蜷起了身子,一双长腿蹬了蹬。屏着呼吸忍过一阵绞痛。
邹làng摸了摸他的额头,被高热吓了一跳,“御井堂,你烧得厉害。”
御井堂此时再也忍不住了,颤声呻吟着,如果不是qiáng忍着,刚才砍完那几只丧尸他几乎就要倒在那里了。
他的伤病非但没有往好处走,反而恶化了。
邹làng弄了水来沾湿了毛巾给他放在额头上,“你这样,明天我们不能走。”
御井堂闭着眼睛牙齿浑身打颤,“不行,明天必须走,不能再拖下去了。”有了第一批闯入的丧尸,就会有第二批第三批,这个旅馆已经不安全了。
但是再拖延的话,只会越来越危险。
他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妙。
邹làng看着心疼,看他身上的纱布已经全部被血浸湿。
御井堂痛急了,一直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开始是双手板在邹làng的手上,后来又一阵难耐的剧痛,疼得伸手去抓脖子里的铭牌。
邹làng知道他是又要咬那铁东西,一把夺了铭牌,把自己的手腕凑了上来。
御井堂疼得狠了,才不管眼前是什么。嘴巴一张就咬了上去。停了十几秒钟,挨过了那一阵痛才松开了口,嘴巴里已经有了血腥味。
邹làng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下两排牙印,伤口渗出血来,特别是两边虎牙的位置,有两个小血dòng。他平时也没发现御井堂的虎牙特别尖,现在看看这伤口,简直怀疑chuáng上这人是吸血鬼投胎。
御井堂睁开眼睛,推了一把邹làng的手,略有歉意,“疼吗?”
邹làng一脸皮笑着,“你又不是丧尸,被你咬我心甘情愿。“然后举起手,献宝似的给御井堂说:“看,手表。”
御井堂疲惫地不想理他。
邹làng得寸进尺,拉开了胸口的衣服,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肌肤,“我不介意你再给我咬个怀表。”
御井堂的脸腾就红了,“流……流氓。”
邹làng感知着他身体的痉挛渐渐放松,能够骂人了,说明好一点了。
这一晚又折腾了半宿,御井堂才睡去。他发着烧,身体骨节都是痛的。等到第二天早上七点,他的生物钟准时醒来。邹làng已经不在身边,大约是回房间去了。御井堂叹了口气,他一向睡得警觉,昨晚却在半昏迷中,竟然不知道邹làng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退烧药的药效终于上来,烧退了很多,他起身给自己换了药。下了楼,学生们已经聚在大厅里,准备出发。
御井堂清点了人数,皱了皱眉,“邹làng呢?还没起?”
学生们纷纷摇头,“没见着啊。楼上房间没人。”
御井堂再一看,小包子也不见了。他顿时觉得一盆凉水从头顶泼下直淋到脚,双手的手指都在颤抖,心脏几乎停跳。一个没留神人没了。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拿着手铐把人拴在自己身上。
这大清早要出发的关键是时候,这位官二代又给他送了一份jīng彩的大礼。
御井堂站在那里,脸色煞白,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