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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瓜跑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到那对制作绿帽子的高技术低道德技术人员跑来复仇,不由得焦躁不已。看样子“祸从口出”这句话果然有一定的道理。虽然黄瓜这种挺身而出给在家的丈夫以提醒妻子红杏出墙的行为值得表扬,但是为了一个完全不熟的男人遭一顿打好像也不太划得来。
说实话,从小到大我只有在五岁的时候跟邻居家的小孩子抢一个玻璃球打过一次架,打完架之后两个人都疼得哭,结果玻璃球被滚到水沟里去了,谁也没拿着。在家老爸老妈虽然有时候发脾气骂我一顿,但从不动手。可以说我基本没挨过揍。但是现在说不定就要实现十八岁成年后的第一次了。
正急得跳脚的时候想起来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香港电影陈浩南山鸡时期的古惑仔抢地盘,我可以报警啊。我赶忙拿出手机拨打110,结果发现没信号。再了眼猫眼,认出男人是拓跋魏晋。
门外边响起一个得意的声音:“是不是发现打不通啊,兄弟是卖电器的,考场的信号屏蔽仪器还是找我买的,哈哈。”
黄瓜隔着门喊道:“勾引别人老婆,是很光荣的事情吗?背着自己老公,跟别的拓跋魏晋在床上滚床单,是很光荣的事情吗?你们俩是不是觉得偷情这种行为很出风头?很有成就感?犯错就得认错,挨打就得站直,你们爸妈没教过你们?”
拓跋魏晋怒道:“个狗东西,废话这么多?看到老子潇洒快活,你嫉妒?赶紧出来,跪着跟我认错,我要是心情好,兴许能过饶过你。”
黄瓜脸色很难看,说道:“一个男人,背着自己老婆出来鬼混,算什么男人?”
拓跋魏晋冷笑一声:“谁告诉你我结婚了?”
黄瓜语塞。
拓跋魏晋继续说:“快点跪着爬出来认错,否则,就准备挂急诊的钱吧。”
黄瓜的眼睛突然裂出很多血丝,一字一句认认真真说道:“给你一次机会,给这个女人的老公赔礼认错。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看到黄瓜脸色发青,双眼充血,明显要进入狂怒状态。但是在我印象中,黄瓜是一个闷葫芦,从来没什么脾气,今天的表现特别反常。
拓跋魏晋说道:“认错,认你妈的......”
拓跋魏晋的这个“错”字还没有说出口,黄瓜猛地一把拉开房门,我还没反应过来,拓跋魏晋就捂着鼻子蹲了下来,涕泪交接。拓跋魏晋带来的几个壮胆的兄弟一下子打懵了,两秒中之后才反应过来要给拓跋魏晋帮忙,拳脚纷纷向黄瓜身上砸去。
黄瓜表情狰狞,跟地铁上拿书砸我的头姑娘几乎一个模样。
像是变了一个人。
黄瓜失去了理智,嘴里发出令人吃惊的嘶吼,出手不留余地,抓住一个人就往死里打,我听到好几道骨折的声音,不知道是来自黄瓜还是来自其他人。黄瓜如同面对杀父仇人一般,眼角挂着血痕,睚眦迸裂,模样恐怖,而且完全不顾其他人落在他身上的拳脚。一夫拼命,万夫莫敌,这些乌合之众被黄瓜的景象吓破了胆,拉着拓跋魏晋和花满溪往跑。黄瓜像野兽一样狂叫,打算继续追着打。
我也被黄瓜吓呆了。以前我做过一段时间的精神类药物销售,经常出入于精神病科,黄瓜这幅模样不像是普通人的愤怒,有点像狂躁症。
在柳叶刀酒吧里,庄飞鱼旁边的花衬衫当时的表情和黄瓜很像。我不禁感到后怕,要不是王锦嫦及时把我拉出来,花衬衫估计就得像黄瓜这般癫狂地来打我。
黄瓜的脚步声极重,我感觉小旅馆的地板都要被他踩垮。双拳难敌四手,黄瓜贸然追过去,等血气之勇过去,就是挨揍的命。我赶紧追过去。
突然我听到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一个流浪汉出现在小旅馆的楼道处,他伸出脏兮兮的手掌,朝黄瓜当头一拍。
黄瓜立定。
我认出来,这流浪汉正是杜北归。
杜北归朝我一笑,路出满嘴的大黄牙,看得我直翻恶心。一笑之后,杜北归用极快的速度跑出小旅馆,扔下愣在原地不动的黄瓜。
我推了一把黄瓜。
黄瓜如同做噩梦般醒来,突然脸色一变,捂住屁股,哭道:“完了,用力过猛,痔疮犯了。”
我看着他满江红的裤子,惊道:“我靠!”
黄瓜回到房间换裤子,说:“上火了上火了,不该吃狗肉的,上火了。又犯了。”
我见黄瓜跟没事儿一样,完全不记一分钟之前他那鬼神辟易的狂暴,问道:“你怎么了?刚才跟发疯一样?”
黄瓜没有回答,归于沉默,只有水龙头的水哗啦啦的声音。
我没有再问。
黄瓜换完裤子出来,拿出质和笔,居然开始玩素描。谁想到黄瓜貌不惊人,居然有绘画天赋,很快画出一个拓跋魏晋的头像,正是偷情戏码中的男主角。
我把拓跋魏晋的照片发给李木子,问问她能不能找出这个拓跋魏晋的资料来,我只知道拓跋魏晋是小拓跋的爸爸,是李仙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