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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老约翰开出来的药方和药方的疗效,在场的各位似乎都没有什么怀疑质疑的态度,都非常信任老约翰的医术。这种信任是建立在老约翰五十年行医的经验之上,在他身上可以称得上“妙手回春”四个字。他治愈过很多病人,也得罪过很多人。据说欧阳约翰年轻的时候非常好色,为此被病人家属揍过很多回;因为医术高超起死回生,被很多病人家属行磕头大礼;因为脾气差,看人美丑治病,得罪过很多大人物。当然了,这些都是我从欧阳医生那听来的旧闻,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老约翰医术高和好色这两点是跑不了的。
老约翰气定神闲,躲在墨镜后面的眼睛似乎在欣赏王锦嫦曼妙的身材。现在已经进入十一月,天气转寒,王锦穿得多比较多。老约翰咂摸着嘴,像是在叫可惜。
公安厅的肖厅长走到远处接电话,声音很小。我的听力和视力一样,变得很灵敏,不过我也只能听得他似乎在说什么“政治打击”“国家机密“外交关系”之类的关键词。我觉得他想多了,事情没那么复杂,就是抗生素的滥用导致的超级细菌,跟境外势力没啥关系。
等江小鱼醒后,咨询她关于冯二马和庞大海的事情。
我黄瓜和王锦嫦三个人席地而坐,也不怕脏了裤子。老约翰蹲在图书馆门口抽烟,没有让几位领导进去的意思。气氛略显沉重。我看着王锦嫦,想起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当年我高三读完后成绩不理想又读了一个高四。第二次高考结束后,复读时的一个女同学考大学摆宴席请我们喝酒,她给我介绍王锦嫦认识。当时王锦嫦带着她的男朋友一起来,他们仨是发小,一起长大。晚上吃晚饭一行人压马路,我用刚买的诺基亚站在后面给他们拍照,王锦嫦和她的男朋友手牵着手笑容甜蜜,这张照片我给王锦嫦看了没有给她发过去。后来大一上学期寒假,他俩分手了,这张照片我还是留着。
下学期开学他们又和好了。
大学四年他们分分合合几十回,我也见怪不怪。
直到如今。
我把黄瓜和江小鱼的情况说给她听,问:“如果你是江小鱼,你男朋友会不会献血给你啊。”
王锦嫦笑了一声,说道:“献个毛线啊。事情没有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就说不准会怎么办。刀割到肉上才觉得疼。”
我表示赞同。
听到老约翰说时间到,所有人都激动起来,纷纷往图书馆里面挤。
老约翰说完这句话,却没有站起来,仍然像门神一样挡住大门,笑道:“大家先别慌,我也不能保证药物的治疗效果,理论上的成功率是百分之十,前面九个人都失败了。江小鱼是第十个,应该会成功吧。”
院长等人都愣住了。
老约翰吐了口烟,说:“开玩笑,调节下气氛哈。哈哈。你们先别进来,人太多空气不流通。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大概需要一个星期的治疗时间,你们想找江小鱼聊天的话,再等个七天吧。”
院长问道:“欧阳先生,你似乎知道我们要过来似的。”
老约翰说:“外科那个杜南飞的弟弟给我发了条短信,告诉我你们要来的。”
我心说,又是杜北归,消息灵通,真是无处不在啊。疯癫之后才开启了千里眼顺风耳技能?
......
老约翰摆摆手,说:“先回吧。到时候再通知你们。”
院长他们见老约翰态度坚决,不再强求,依依不舍地回去。我也跟在后面,却听到老约翰叫我名字:“胡易道,先别走。”
我面对领导们的诧异眼光,摊开手表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们交头接耳了几句,然后离开。
老约翰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面的灰,笑眯眯问道:“徐万里现在混得怎么样了?”
我一愣,问道:“徐万里?谁啊,我不认识啊,没有印象啊。”
老约翰顿了一秒,说道:“额,就是徐麻子,看来他的大号别人都不记得了。”
我这才意识到他在说我隔壁家的自称神医的徐老爷子,他的外号叫徐麻子,倒不是因为他一脸麻子,而是因为他喜欢吃芝麻烧饼,一颗芝麻都不放过,别人叫他徐芝麻,后来改叫成徐麻子。打我四五岁记事起,就听到别人这样喊他,小辈的人就喊他徐麻叔,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名字是什么。
老约翰认识他,看来徐麻子是神医有可能是真的。
我说道:“徐老爷子去世几十年啦,我五岁的时候他就去世了。”
老约翰笑眯眯地说道:“这种玩笑不能乱开的哟小朋友。前年我还见过他。”
我震惊说道:“没开玩笑啊。我们村子的人都知道他二十年前去世的,很多人都参加过他的葬礼。死者为大,我怎么可能开这种玩笑。”
老约翰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这个问题。看来约翰风风雨雨活了几十年,身体憋得住尿,嘴里憋得住话。但是我见老约翰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难道徐麻子真的没死?或者说他像那些小儿抽动症的空巢老人一样,呈现“半死半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