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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江海天与竺尚父的谈话早已被人偷听了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叶凌风的同谋者蒙永平。蒙永平是个精明老练的奸细他的身份够不上与各派脑同坐一起便在较远的地方密切注意当他看见江、竺二人走出来的时候已估计到他们很可能是有些秘密要到僻静之处商谈便预先埋伏在树林中了。无巧不巧江、竺二人谈话的地方恰恰就在他藏身不远之处。
江海天也是一时大意当时他四顾无人没有进一步的细加搜索便放心与竺尚父交谈。蒙水平躲在茅草丛中丝毫不露声息将他们的谈话都听进耳中。
江、竺二人一走蒙永平也立即从另一条路回来赶忙通知叶凌风。两人趁着江海天在药王庙耽搁的这段时间悄悄的溜到山上商量应付的办法。
叶凌风本来不会小擒拿手法但蒙永平却是会的且还不止一套而是两套。一套是风从龙所授一套是他混人青城派之后由他的师父韩隐樵教授他的。叶凌风十分聪明立即抓紧时间跟蒙永平学了这两套小擒拿手法学得半生不熟他又索性凭着他的一些鬼聪明将这两套手法混合起来加上自己的变化就用来当作是竺尚父教他的蒙混江海天。
江海天虽然有点奇怪觉得以竺尚父的武功造诣他的小擒拿手法不该如此平庸但叶凌风既然说得出这个事实他又不能把竺尚父追回来与叶凌风对质只好暂且相信其真。
当下江海天便向叶凌风问道:“你跟竺尚父学过一套武功为何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叶凌风道:“要不是师父迫我显出这手功夫我到现在也不敢和师父说的。”
江海天道:“什么缘故?”
叶凌风道“当年我们与竺尚父同游西昆仑之后我爹爹一再向我告诫叫我今后对任何人都不要提及竺尚父的名字。我当时也很奇怪间我爹爹什么缘故。我爹爹只说:‘各人有各人所不愿意泄漏的秘密比如是我我就不愿意外人知道我的身世之秘。这位竺老先生也像我一样有他难言之隐。你一个小孩子也不必问这么多了。总之你若泄漏了有关他的消息对他是只有害处的。’我并不知道竺尚父的身世但我猜想他是曾经告诉我的父亲的。当时爹爹也没想到要我拜姑父为师所以并没特别声明准我告诉姑丈。”
叶凌风这一说江海天倒是不能不有几分相信。要知竺尚父的身份是库车国的王子他正在图谋复国当然不愿意让人知道。江海天以前碰到他的管家以及他的襟弟上官泰也都不敢说出他的姓名来历就可以作为佐证。这次是因为江海天先救了他的性命他又深感于江海天的肝胆照人这才肯推心置腹的。
叶凌风又道:“师徒犹如父子对师父当然用不着隐瞒。但我爹爹告诫在前我以为此事无关要紧师父既然没有问起我也就没想到应当禀告了。请师父原谅我并非有意欺瞒。”
江海天倒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是因为竺尚父说起这件事情我想看一看他的独门小擒拿手法这才考考你的。”
江海天口气一软叶凌风心里好不得意但却装作惶恐的样子说道:“可惜徒儿自从学了这套手法之后十年来疏于练习差不多都已忘了。”
江海天道:“这又为何?”
叶凌风道:“我爹爹不喜欢我多学别派的武功。当时是竺老前辈自己要教我的我爹爹只好装作高兴的样子其实他是不大看得起竺老前辈的武功认为他是邪派的。”
叶冲霄素来骄傲叶凌风这么一说又恰恰符合了他的为人。江海天心里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风侄使的这套手法甚是平庸这都是他学未到家的缘故。”
叶凌风又道:“我爹爹说他是邪派我也一直当他是邪派。
这次竺老前辈前来挑战与会群雄初时人人都是不满于他是以徒儿初时也只能把他当作敌人不敢与他论旧了。”
这个理由连竺尚父也曾经如此想过而且替叶凌风向江海天辩解过的江海天当然更没怀疑了。
江海天想了一想忽地问道:“凌风你今年几岁?”
蒙永平已经把江、竺二人谈话的内容一句不漏地告诉了叶凌风。叶凌风对每一个细微的破绽都已作好弥缝的准备当下立即说道:“徒儿今年二十四岁。但我是八月生的所以按照实龄计算则是二十三岁。”叶凌风的岁数是在投亲之时就告诉了江海天的故已不能更改只好在虚龄实龄的计法上弥缝破绽。”
竺尚父所说的真叶凌风的年龄是二十三岁其实与这个假叶凌风相差一岁的。但西域小国计算年龄的习惯虚龄实龄都有人采用。江海天见叶凌风答得头头是道重要事实他既然说得出来对这点小节江海天也就不怎么注重了。
江海天抬头一望只见月亮已挂枝头是应该回去的时候了。但江海天疑团未释想了一想又再问道:“竺尚父的事不必说了我问你另外一个人华山医隐华天风老前辈你可认识?”
叶凌风装出几分惊诧的神气说道:“我记得去年我来拜师之时师父似曾问过我的。”
江海天道:“是么?我记性太坏所以再问你一次。”
叶凌风道:“华老前辈的女儿是我来曾见过面的婶婶。我本来应当以小辈之礼去拜